刺时枚她多管闲事。
她亲生母亲都还没操心她的婚事,她这位面都没见过的姨妈倒是操起心来。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时枚也听出她华话里的讽刺之意,脸色沉了沉。
“圆圆,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做那么多,难道不是为你好?你也不看看,你在外长大那么多年,我们容城上流的公子哥能看得上你?就算看得上,有哪家条件比得上傅家!”
‘啪——’
她话音刚落,就被筷子拍桌的声音给重重打断。
“真是够了!”
发火的是商建邺,一贯温雅的脸上沉着的怒意,上位者的压迫感也在此时表现得淋漓精致。
他怒目冲冲地看向时枚,“我女儿的婚事,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即便是她不想结婚,一辈子待在商家,我商家也养得起!她流落在外面二十多年,是我这做父亲的失职,不是她的错,你凭什么看不起她?合着你那所谓的圈子,就高贵些?”
当年他娶妻子的时候,就被他们所谓的上流圈子嘲讽。
如今他已经一步步爬上来,又来嘲笑他的千金,什么道理?!
不过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就敢狗眼看人低。
是当他商家穷还是怎么着,他捧在手里的姑娘需要别人的评价?
时枚也是在二十几年前还没结婚的时被商建邺这么吼着,如今自己姑娘都这么大了,两家都是和和气气的,哪里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藏在心里的恐惧一点一点地被掀开,时枚气势总算是败下阵。
毕竟现在和她顶撞的都是晚辈,这会儿是一步一步登顶的商建邺。
“姐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商建邺的千金婚事只由她自己做主,轮不到你来多嘴!别说江城傅家,即便是京城傅家过来提亲,也得我家姑娘点头,否则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