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塞了钱,我当初嫁去江城,你可什么都没给我呢!”
时盛冷笑,这会儿也不顾什么亲人颜面,直接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给你东西?为什么父亲让你远嫁江城,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连自己亲姐夫都惦记着,谁还敢把她留在眼边!
也就是大姐是个心思干净的,不知道这些弯弯道道,否则一早把她撕破脸。
哪里等到她后来议论圆圆,才开口让她滚。
真是城墙厚的脸皮!
时枚陡然被这样一吼,也是被时盛的怒容给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她当即就挽住时老太太的手臂,委屈地撒着娇。
时盛夫妻看着心里一阵恶心。
一把年纪了,女儿都快三十岁了,还把自己当做公主呢?
偏生老太太也吃这一套,拍了拍时枚的手又要发作。
可惜还没开口,就被时盛打断。
“妈,你也别再为她开口讲话,你自己扪心自问,我和阿锦,还有大姐对她怎么样?当初大姐不知道她做的恶心事,还特地跑到江城去给她撑腰,结果呢?让圆圆那孩子早产还丢在外面二十多年,她一点愧疚心都没有,还说圆圆丢了是活该!
现在圆圆回来,她又去商家搅和要给圆圆做媒,说圆圆是在外面长大的野孩子,肯定嫁不到好人家。您听听,这合适吗?也难怪圆圆回家那么久不愿意过来看看我们,想来是怕了!”
时老太太闻言,脸色也顿时沉下去,冷肃着一张脸看向时枚:“你大哥说的,可是真的?”
时枚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我可没说那丫头是在外面长大的野孩子,我给人做媒,那还不是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