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姜笙,与傅北行没有关系。
那还有几道明显是新伤,难道也和傅北行也没有关系?
资料是他亲自查的,她在国外被人尾随的事情,她在国外接受治疗的病例……
怎么敢说毫无关系呢?
无依无靠的姑娘,因为丈夫的心上人见不得她,便在新婚当晚被送出国。
到底经历过什么,从那几道刀痕或许隐约能猜测。
可如果深究细想,又究竟是怎样一副绝望的画面呢?
又怎么敢,前去叨扰。
蒋延洲是拉不下那个脸的。
他有点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想在傅北行此行容城,究竟有没有必要。
但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替她护住了一个亲人,勉强……能抵消一些过错吧。
他心想着,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说他们之间。
“别多想了,和你也没有关系。与其考虑你好兄弟和圆圆之间的事情,不如尝尝圆圆做的饭菜。”
蒋延洲正陷入思绪中时,低缓的嗓音将他拉回。
随后饭菜的香味开始在病房里开始蔓延。
蒋延洲回神,看到将食物一样样摆放到茶几上的蒋延钦,脸色顿时一冷。
“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我受圆圆嘱托来给你送饭,进来不是应该的吗?”蒋延钦将东西摆放好,筷子也搁置在蒋延洲跟前,十分贴心。
做好这一切,他拿出一张纸巾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慢条斯理地在沙发上坐下。
蒋延洲一看脑袋抽抽地疼,“你给我滚!”
方才没把人赶出去是希望姜予安能进来擦药,所以配合了一波。
现在人圆圆都走了,他凭什么还在这里?
蒋延钦不为所动,随意地将纸巾扔进垃圾桶,“你把饭吃完我就走,我还得把食盒带给圆圆呢。”
蒋延洲忍无可忍:“圆圆也是你能叫的?”
蒋延洲轻笑,摘了自己的眼镜,那双和蒋延洲十分相似的眼睛不经意地扫了他一眼。
“怎么,你叫得,我就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