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会引人有些不适,但次次都是在尊重姑娘意见下再做出选择。
而不是强迫。
极具温柔的攻·势,再带上真诚,永远比口是心非和自以为是的好要来的猛烈。
他也并非是输给蒋延钦。
不过是输给自己。
可心中还是有强烈的不甘在蔓延。
明明,她最开始的选择是自己。
如果年少时他能稍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能在傅家的混乱中略微冷静一点,他能在姜笙卑劣虚伪的好意中稍稍卸下自己的沉迷……
可这世上哪里有如果?
他以为他能处理好她与姜笙之间的关系;他以为姜予安会永远跟在自己身后,如小时候每一次回头一样,都能看到她黑溜溜的双眸;
他以为在未来的岁月里,他能顾好她。
可从一开始,将刀子落在她身上的就是他。
到底还是,他自己过于自以为是了。
他后悔了。
疼痛从心口开始蔓延,好似四肢五脏都在疼痛,最后在大脑皮层聚集,比在火场里被火舌舔舐还要疼。
灼心之痛,不过如此。
疼得他开始想,如果时间能够重来就好。
“老傅?老傅你还好吧?”
蒋延洲看出来身侧人的不对劲,但看着这架势,一时之间有些无措。
“你是不是伤口疼?哪里疼啊,要不咱们去医院吧?”傅北行似受着无尽的折·磨,额头的青筋暴起,窝在沙发上的身子也在不自觉地蜷缩。
像是从前被母亲责罚,被关进那漆黑的房间里生出的应激反应。
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清醒,意识里的疼痛却无止无尽。
他听到了蒋延洲担忧的声音,也做出了回答,牙根子几乎都要咬碎。
“不必。”
“那你这……看着也不对啊。”
蒋延洲担忧不已。
傅北行却扯出一丝释然的笑,“我该受着的……”
“蒋延洲,我该受着的。”
他手指紧紧地缩紧,手上被火撩伤的伤口结痂,又被他用力扯开,迸溅出鲜血。身姿高大的男人蜷缩在沙发一角,像是被路边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