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咽下去之后,口齿中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甜。
老厨子就是老厨子,哪怕时老爷子过谦,说味觉已经退化,可这手艺和经验,还是多少厨子想学都学不到的东西。
可惜那一碟蜜藕分量不多,一家子人一人一片都不够。
也就是大多数人在餐桌上不爱吃甜的,被商承拿来堵住了姜予安的嘴。
等这会儿再看,已经被分得差不多了。
姜予安推了推商承,将自己的小碗挪过去,毫不客气地使唤,“大哥,我想吃那边辣子鸡底下铺的小黄瓜,你给我拿一点点呗。”
还不等商承有什么动作,坐于主位上的时阎丰视线忽然朝她俩看过来。
“你们兄妹俩在嘀咕什么呢,瞧你俩小嘴就没停过,声音也不大点和大家说说。”
忽然被点到名,姜予安一时怔住。
毕竟一分钟前她还在和大哥偷偷聊时枚的坏话,虽说人不在餐桌上,但面对长辈的时候,多多少少有点心虚。
时阎丰以为孩子怕生,又温声解释:“家宴上没有那么多规矩,平时规矩多,好不容易热闹这么一次,咱们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就别拘束,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又什么不满意的就和外公说,晓得伐?”
话说完了一番,姜予安也反应过来。
她扯出笑容,“知道的外公,我就是使唤我哥呢,也没说什么悄悄话。就是你手艺不错,每道菜我都想尝尝。”
时老爷子顿时被哄得高兴了,“还以为你这位小南阁的大师姐,可看不上我这老爷子的手艺呢。”
“哪儿能呢,这百家之味,各有所长。咱们时家的思味居也是多少年的招牌,不相上下的!”
姜予安顺势又道,嘴甜得让时老爷子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
也不算是哄,实话实说。
但饭桌上的有些人则是因为爷孙俩的对话稍稍变了脸色。
因为照顾时枚,范思雨是最后上桌的,坐的位置也不是平时贴着母亲,靠主座比较近,而是在姜予安的对面,坐在时景的手边。
这位置按照辈分来排,也没有什么不合规矩的。
可范思雨心中在与平时相比,从落座开始心里就生了怨恨,此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