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范思雨拿了自己跟前的筷子,敲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空碗。一句话将原本刻意演出来的和平给撕破,餐厅里时盛爷俩小声低谈的言辞也倏然沉寂,只剩下那叮铃的一声轻响。
待餐桌上彻底安静,才不轻不重地传来时阎丰老爷子的的声音,伴随着报纸的翻阅声。
“阿承是圆圆的亲哥哥,给人带份煎饺你也有意见?你要怪,就怪你妈妈不争气,没给你添个亲哥哥或者弟弟。”
范思雨脸色涨红。
从厨房出来的宋玉锦不敢掺和餐桌上的争执,将凉得差不多的粥放在桌上后,便给丈夫和儿子使了眼色,让他们赶紧坐下吃饭,别搁哪儿杵着。
这顿早饭还没有开始吃,气氛已经张弓拔弩。
不过姜予安也没受影响,她想说的话时阎丰已经帮她说了,再开口的话,恐怕让餐桌上的气氛更难堪。
母亲还在自己身边,餐桌上也不止时枚母女俩,得给其他人留点面子。
她只当做范思雨嘴里吐出来的是人听不懂的狗话,置之不理。
从宋玉锦手上接过温粥,她客气温笑道谢:“谢谢舅妈。”
宋玉锦摆手,“客气了圆圆,要是虾饺不够吃,厨房里还有包子馒头,要什么你就和舅妈说,别把自己当外人,都是一家人。”
寒暄的话音落下,范思雨又拿着筷子敲了一下碗。
叮当的声音还没消失,时阎丰的眸子猛然一掀,直直地朝着范思雨刺过去。
“想当乞丐出去讨米就端着碗滚出去,别在这饭桌上给我敲!刚回时家的时候,时家怎么教你规矩的?”大概是已经撕破了脸面,范思雨也不装了,“外公你也说了,是时家的规矩,我又不是姓时的,干嘛守着您这规矩?”
“那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时阎丰也来了脾气,一拍桌子怒道。
这动静吓得人心一颤。
时盛担心父亲的身体,赶紧开口劝:“爸您别动气,忘了医生是怎么说的?你和小辈计较什么?”
时阎丰呼吸有些重,苍老的目光看向范思雨旁边的时枚,这才发现这个女儿的一些异常。
如果放在平时,时枚早就出声维护自己的女儿,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