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店玩玩不是一样的?”
“荒唐!”时阎丰沉稳的声音倏然冷下去,猛地一拍桌子将时枚的话打断。
也是从谈论这分家之事以来,他突然动怒。
“玩玩,思味居是百年家业,是用来玩的吗?!”
时枚刹那间也不再开口了,猛然把嘴给闭上。
她捏着自己手上的文件,看着暴怒的时阎丰,心想着可不能让老爷子把自己的东西收走。
她也就是看商圆圆不爽而已,要是把她的美容院给收走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时枚心中隐隐有几分后悔。
时阎丰懒得搭理她,冰冷的目光挪开,语气不容置喙。
“店铺分配就这样定下来,你们要是不满意,就自己去商量,我的主意不变,也别再多说。”“外公,如果我不想接这家店,把总店再转到舅舅那里,只要舅舅答应是不是就可以?”
姜予安到底是忍不住,抬眸看向时阎丰。
“你不想要外公给你的礼物?”
时老爷子料想过这样情况的发生,语气还算平和。
但配合老爷子此刻的语气,就好像姜予安不接受,就是看不起他、不愿意认他这家人一般。
一种无力感由心而生。
接受了她怕麻烦,不接受好像在拂老人家的面子。
姜予安有些为难。
她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下还是坚持本心。
“外公,您也说了思味居是家中产业,是百年传承,不是给我们小辈玩玩的。我玩心未消,随心肆意得很,将这个责任给我,我恐怕承担不起。”
时阎丰扬了扬眉,视线落在她身上,“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这总店,他们想要,外公还不想给呢。”
“我知道,正是太过贵重,我才不能拿。拿了您这份好,我未必担得起这份责。”
姜予安也不避开他的目光,直直与他对视,不肯退缩一步。
良久,老者轻轻叹了一口气,笑了一声:“跟小景还真是一个脾气,当时让小景学厨,他也是这样说的。”
只看到思味居值多少钱,只知道思味居是容城一大产业,争破头也想要。
可这责任呐,谁想着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