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疯子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样的方式能不能保全自己也未可知。
于是在傅聿城一步步逼近自己的时候,姜予安整个人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她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想着两种可行的方案——
倘若这疯子还继续这场游戏,那她便先伺机而动,以保持体力,等待救援为主;
如果傅聿城不愿意再玩下去,她也不介意破罐子破摔,正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与其被他摆弄,还不如放手一搏,即便她双手被绑,但也好过先前,连跑都跑不了!
傅聿城停在姜予安跟前,后者的呼吸都静止了,整个人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幼兽,就等着接下来的答案是什么?
“东西在哪儿?”
淡漠的嗓音从姜予安头顶落下,透着几分冷血,却让姜予安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她知晓自己此刻的处境,相对比起来,还是选择先与他虚与委蛇。
姜予安尽力让自己动作表现得不那么明显,装作一无所知:“不太清楚呢,可能是我头上的发圈,也可能是我的项链。对了,还有我的耳钉,你都取下来吧。”
东西必须交出来这个道理她是懂得的,傅聿城既然知晓设备在自己身上,如果糊弄过去再被发现,恐怕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
眼下真假参半的把东西都拿出去,他也不知道哪一样里面装有设备,好歹还能续一下自己的性命。
傅聿城闻言也没有闲着,从她头顶开始,一一把首饰都给取下来。
绑头发的皮筋发卡,耳珠上戴着的耳钉,脖子上的项链,还有手上的戒指。以及……她脚腕上的系着的红·绳金珠。
是温薏姐送给她的,上面的珠宝雕刻的是她的生肖,原本是打算做手链的,只是做菜以及设计那笔的时候手上戴着东西不方便,于是就把绳子改了改,戴在了皙白的足腕上。
姜予安是着实没把它想起来。
好在傅聿城也没追究,只是他取下来的时候,多少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与他取下戒指项链的动作完全不同,像是故意的,温凉的长指落在她脚踝上,像是找不到红·绳的系口,绕了一圈才单手摸到那结扣。
姜予安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