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坐在姜予安旁边的傅聿城,从头到尾就没有开口讲一句话。
置身事外,仿佛自己只是一个看客。
还是姜予安拿着打包盒喊他,“傅聿城,回去吗?”
气氛明显的不对,也让姜予安的语气不似平日亲昵。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
吃软不吃硬。
旁人对她好上一分,她必然会回应十分;可如果对方冷脸相待,她也会变得客客气气。
哪怕这人是陪了她四年,胜似亲人的人。
傅聿城长指在桌上敲了敲,低眸瞥了一眼姜予安拎着打包盒。
姜予安跟护犊子一般提前开口:“这是我要打包的, 你不可以扔掉,我也没有要求你要陪着我一起吃剩菜。你和ellen要是觉得我丢人,大可以先回去,我自己一会儿打出租回去也行。”
“安安,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傅聿城无奈,瞧着她气呼呼的模样不免好笑。
憋了一晚上的气在看了她几眼轰然消散,回头想想,也当真是幼稚。
竟然会因此而自己闷气那么久,连他自己都觉得和从前不像。
他从卡座沙发起身,顺手接过姜予安手上的打包盒,“我来拎吧。”
姜予安本想反问一句他不会把这盒子给扔了吧,但思索之下觉得真要说出口了,自己未免过于小人之心。
索性,大大方方地把打包盒交到傅聿城手里。还冲他笑了笑,“那麻烦你了。”
傅聿城垂眸,瞧着言笑晏晏的姑娘,因愤怒快速跳动的心脏忽地就沉寂下来。
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如今的她什么都忘了,连带从前彻彻底底,连傅北行都不知道是谁。
即便四年前的事情再来一次,只要他这次选择是对的,她总归是不会离开的。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ellen不走吗?”
傅聿城帮姜予安拎着打包盒, 抬腿迈步之际,扫视了一眼还在卡座稳坐如山的碧眼青年。
ellen脸色依旧难看。
姜予安不禁开口调侃自己:“看来ellen是真的看不起我从前,大概是嫌弃我以往太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