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女人。”
男人每说一句话,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
他掐着姜予安的脖子,一步步收紧,“傅聿城害了我那么多兄弟,毁了他护了四年的女人,不知道他到时候瞧见了,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又凭什么觉得,我就是那个女人呢?”
姜予安原本略显苍白的脸蛋此刻涨得通红,双唇已经显露些许青紫的痕迹,说话也十分艰难。
男人冷笑,“错杀而已,总比放过要好。”
姜予安也学他,嗤笑了声,一字一句溢声说:“原来你一个大男人报仇就是找女人?没本事找傅聿城亲自报仇,就随便找一个无辜的女人宣泄情绪,以抚平你胆小懦弱的心。你觉得弄死我,你就算给你兄弟报仇了吗?你真让人恶心!”
“闭嘴!”没有男人愿意被羞辱,尤其是羞辱他的话直戳他的心肺。
“我当然可以闭嘴,”姜予安挣扎着扯出笑,“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让我闭嘴的理由是什么呢?是我话说对了吗?你觉得弄死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能够报复傅聿城了吗?他当年可是差点弄死我呢,你说说你把我给弄死了,他是被报复到了呢?还是高兴省得弄脏自己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