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天,安安倒也不必做这种脏了自己手的事情。不如就像此刻一样,多说几个笑话,指不定我片刻就岔了气,还怪罪不到你头上。”
姜予安轻哼,“对你这种恶徒,我即便拿刀亲手捅进你心口,那也是我做了好事,算不得脏了我的手。”
电梯在一楼停下,傅聿城带前出去,同时偏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幽幽,“是么?”
他刻意在门前站了两秒,等姜予安走出来。
而后才再接话,“在我的印象里,我从来不对安安你设防。如果你真的愿意,应该有许多次机会把刀子刺进我的心口。怎么没做到?”“……”
姜予安抿唇,抬眸瞪了他一眼。
她自认凶狠的目光在傅聿城眼底不值一提,这世上想他死的人实在太多,甚至一手把他养大的老头子临终前也是嘴里诅咒他不得好死,多面前的姑娘一个,不算回事。
何况,她不也从来没有付诸过行动么?
傅聿城不经想问:“安安是不敢,还是舍不得呢?”
即便是见过真刀真抢,可在西尔斯城那四年,他和ellen也从来没有让姑娘见过任何血腥画面。
可以说,在那四年的时光里,她过得是比从前在姜家时还要安全得多。
不必面对养母的惩罚、也不用接受‘妹妹’的歹毒鞭笞,傅聿城自认自己做得还算不错。
甚至因为他曾经染上那样的病,哪怕已经治好,也不敢再碰她一下。
他自认为,他在这四年里对得起她,连带从前那些恩恩怨怨都一并了了结。
他甚至可以放出豪言,哪怕是商家的人,也做不到他这个份上。
在这四年里,他几乎把一颗真心剖开捧到姜予安面前。
还要他怎么做呢?
傅北行压根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蒋延钦空有一颗真心,却是一个胆小无能之辈。
这世上除了他,再没有人适合把她带走。
傅聿城如此想着,盯着姜予安的目光又添了几分深幽。
姜予安已经懒得与他再辩驳。
她已经说了无数次恨不得他去死,最好是烂在哪里。
偏偏这男人喜欢自欺欺人,说一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