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黏黏糊糊的,稍不注意碰到那个树木,可能就被这虫子给沾染上。这一路,姜予安已经看着傅聿城甩掉好多只,甚至还有吸血的蚂蟥爬上他的脚踝。
也有落到姜予安身上的,她吓得滋哇儿乱叫,可左臂有伤,右手又被傅聿城的手铐捆着,她都没有办法把虫子给拿下来。
最后还是在傅聿城的嘲笑声中把虫子拿掉的。
“都在西尔斯城待了四年,连一个虫子都怕?”
他们已经在林子里面走了很久,这会儿即便说话,也吸引不来人。
所以傅聿城并不恼怒,只戏谑地瞧着她,嘲讽意味十分明显。
姜予安抿着唇,硬生生吞下嘴边想骂他的话。
倒不是不想骂,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骂他越狠,反倒显得她过于在意,还不如就把他当做一个工具人,就如同让他给自己包扎一样。
目光往下,姜予安黑眸忽然沉了沉。
就方才抓个虫的功夫,傅聿城的脚边已经凝聚了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