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于是哪里可怜，他说不上来。直到车子开到周家的别墅前，两人才再度说话，“怀舟，尼斯的事情，现在是怎么样的说法？”
周潮心疼许蓁蓁受到的伤害，但他失去了许蓁蓁这件事情，完全是他自作孽，怪不得谁，不是吗？
“我去问了顾秋意，她否认了。”
周潮无奈，“她否认了，就真的不是她了吗？有时候，你是不是太偏袒她一些了？”
陆怀舟的眉头紧锁，“其实有时候不是我太偏袒她了，是你们先入为主的觉得，是我在偏袒她。
我们任何证据都没有，要如何给顾秋意安上一个始作俑者的帽子呢？周潮，任何事情，不都是要讲证据的吗？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谁都这么情绪化呢？”
周潮扯唇笑了笑，“你为顾秋意栽了一棵树苗，在你的灌溉下，这棵树茁壮成长，即便你离开了，顾秋意依然能站在树下乘凉，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肯定会懂的。”
他叹了叹气，继续道：“夏小姐是个固执的人，她认为顾秋意是始作俑者，肯定是有她的原因的，而你现在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也会让人觉得你是偏袒着顾秋意的，你自己想好了，是要让夏小姐彻底失望，还是去做点什么。”
陆怀舟笑得凄凉，特别是在这样的深夜里，他的侧脸，竟全是孤寂，“她说不定已经彻底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