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物资了,教职工们都挺开心的,自从南宫慎入职之后,大家的生活都跟着好了起来。夏知晚觉得,这应该是南宫慎在笼络人心。
作为南宫家族的继承人,他最不缺的,或许就是钱财了,用他最不缺的东西去换他需要的东西,这就是生意人一贯的做法。
程璐特意给夏知晚多拿了一个冻伤膏,“夏老师,你年初就冻伤过的,年底了更要注意,冻伤嘛,就像是落下了病根,不换环境年年都会复发的。”
夏知晚笑着接过冻伤膏,“谢谢王太太。”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问道,“对了,王一一的情况怎么样了?最近还要去医院吗?”
之前王校长和程璐的孩子一直反反复复地病着,往镇上的医院跑,最近好像没见着两人深夜去医院了。
程璐脸上露出一些欣喜,“最近一一不怎么发烧了,情况也好多了,之前我可担心坏了,这孩子一生病,做父母的就各种反思,我那阵子还真是后悔,如果不和越哥来这种地方的话,说不定一一就不会生病了,这里环境艰苦,哎…总之现在还好,没什么事情了,不然的话,我和越哥都会自责的。”
不知怎地,看着程璐,夏知晚就有些心酸愧疚,明明这些事情都和她无关。
但是她会想,如果当时能保护好那个孩子的话,如果…
程璐有些无措地看着夏知晚,“夏老师,你怎么哭了?”
夏知晚反应过来之后,揉了揉湿润的眼眶,尴尬地道:“没事,我就是眼睛有些不舒服。”
她话音刚落下,南宫慎就拿着眼药水出现了,“我让助理买的,你正好能用上。”
等夏知晚接过眼药水之后,南宫慎就离开了。
程璐笑得热情,悄咪咪地揽着夏知晚说道,“夏老师,刚刚南宫老师吃饭的时候和你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哦!”
夏知晚怔了怔,这才回想起来南宫慎说的结婚的那些胡话。
她笑了笑,“他是这样的,三不五时就要发发神经,王太太你可别往心里去。”
程璐握着夏知晚的手,“好,我不往心里去,我就是觉得,要是可以的话,你们不也是一对佳话吗?咱们这儿沉寂太久了,喝喝喜酒也不错。不过,你不喜欢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