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查德之上,他将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随后靠在沙发上,睨视着理查德,修长的双腿交叠,目光直接地看向理查德,“说吧,这次南宫慎的婚宴,你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价值连城的腕表,“我等下还有会要开,你最好别和我再绕弯子了。”
理查德的笑有些僵硬。
他讨厌陆怀舟,是打从心底里的讨厌。
他在国外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身份尊贵,并且陆怀舟比他年轻这么多年,却一点老少尊卑都不懂!
理查德眯了眯眼睛,“你想要交换,就拿出你的诚意来,我一把年纪了,陆总要面子,难道我就不要面子吗?”
说完,理查德起身,朝着总裁办公室外走去,结束了这场会议。
他刚离开禾润集团,就给南宫慎打去了电话,“我让你找个安分的人结婚,有利于你从政,你把陆怀舟的前妻找来了?我今日特意从港城回来见了陆怀舟,他那样子,不像是放下了他那前妻,你想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南宫慎的语气怎么听都有一些吊儿郎当,“他放不下是他的事情,我也按照父亲您的要求找了最合适的人选。”
理查德眯着眼睛,“你也跟陆怀舟有什么恩怨?”
南宫慎愣了愣,缓了好久才说,“我和他没什么恩怨,我只是按部就班地在为自己铺路罢了。”
最后,理查德还有一个问题,“那女人,你是怎么说服的?”
理查德在来海城的路上已经让人查明了夏知晚的身份,眼下陆怀舟对她还有意,她如果为了名利钱财的话,何不转身投入陆怀舟的怀抱呢?
这是理查德最想不通的一点。
南宫慎笑得神秘,“父亲,您太小瞧您儿子的魅力了吧?怎么是说服的呢?就不能是人家拜倒在我裙下吗?”
理查德气得很,但终究没对南宫慎说什么重话。
只是挂断了电话,默默吐槽道,“这孩子,一天比一天没个正形了。”
司机是跟随理查德多年的人了,笑了笑接话道,“先生,南宫少爷这样,还不是您宠的?”
自从南宫夫人走后,理查德陷入过一段时间的消沉,但还好南宫少爷在,才勉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