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点了点头,“好的,陆老爷子,我等着喝茶的那天。”
道别之后,南工慎直直地去了医院的车库。
夏知晚已经坐在车内了,南宫慎今天出来是带了司机的,他有个应酬,喝了点酒,这时候爆出酒驾的新闻不好看,索性就叫了司机。
夏知晚坐在后排,他也就同样坐在了后排。
见他坐进来,夏知晚往旁边挪动了一些。
这样一来,本就宽敞的豪车后排显得格外突兀,中间完全还可以再坐一些人。
南宫慎挑着眉头道,“怎么?你还有朋友要一起回去?”
夏知晚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回头看到中间空出一大块才明白,她叹一口气,“我身上脏。”
她淋湿了,身上还有在草地里打滚的泥泞。
南宫慎往她那边挪了一些,“嗯,我知道,你已经弄脏了我的牛皮原漆了。”
他顿了顿,“我意思是,西瓜都丢了,芝麻也就别捡了。”
南宫慎这个人,抛开不正常来说,确实还是个比较幽默的人,只是夏知晚此刻没心思理会这些。
车子一路平缓地开到庄园。
夏知晚匆匆回了房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夜色已暗下来。
她给夏正清打去了电话,但对方迟迟不接。
逃避,又是逃避!
她想起那年父母出事的时候,家里来了好多要钱的人,她和奶奶就被那些人给堵住,压根就见不到夏正清的影子。
似乎出了任何事情,她那位叔叔都只会逃避。争房产的时候倒是挺积极的,如今出了事,却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连电话都不敢接了。
夏知晚主动敲开了南宫慎的门。
南宫慎穿一身白色的浴袍,斜靠在门边,自觉倜傥,挑着桃花眉,“想跟我一起睡?”
还真是,无语妈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我想让你帮我查一查夏正清的行踪。”
南宫慎很明显不在乎夏知晚脸上略微厌恶的神情,自顾地往沙发上一靠,连胸膛都袒露出几分。
夏知晚别过眼去。
“八块腹肌你都不看?”
“我这人就是吃不得荤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