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想不通他要做什么。
“蠢才。”南宫慎低声嘲弄一句,随后吩咐道,“把他绑起来,直到那套房子过户,再放出来。”
助理得令,立马安排起事宜。
南宫慎眯着眼睛,“就那么个玩意,你自己还不确定能不能绑起来?还要去喊帮手?你是不是办公室坐久了?”
说完,南宫慎迈开步伐,他的鳄鱼皮皮鞋在黑夜里泛着冷冽的光。
助理愣在原地一惊,南宫先生,这是要自己动手了?
他忙地将车开了过去,就见南宫慎像拎小鸡一样地直直地将夏正清给拎了起来,一股脑地塞到了副驾驶,而南宫慎,则是掸了掸灰尘,自若地坐上了后排。
夏正清看到南宫慎先是欣喜,这是他侄女婿要来救他于水火之中了?
“南宫先生,您也看不下去知晚那种做法了是吧?她这丫头确实是没良心,我知道南宫先生肯定和她不是一样的人,您是来救我的吧?”
南宫慎紧锁着眉头,表情有些厌世。
他这个人,不像陆怀舟,陆怀舟那家伙的表情管理做的还不错,他则是不喜欢做什么表情管理,厌恶讨厌之类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
等下夏正清看清楚南宫慎脸上的情绪,已经来不及了。
车子往某条小路开去,一路越来越荒芜。
夏正清才后怕,却又不肯放弃唯一的希望,套着近乎地说道,“侄女婿,你这是要和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天是吧?”
南宫慎翘起二郎腿,靠在车椅上,上下打量着从副驾驶回头说话的夏正清。
“我确实和夏知晚不一样,她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太心软了。”
车子开到一处废弃的工厂里,南宫慎先下了车,夏正清是被助理拽下去的。
深夜,废弃的工厂里哀嚎声不断。
“别打了,南宫先生,我还要靠这张脸吃饭的,求求你,别打了…”
南宫慎打到累了,坐在满是灰尘的椅子上歇了一会儿,“你该庆幸,你和夏知晚是实打实的有血缘关系,你是她的叔叔,所以别人需要用一条命来换,但你却只用一顿打。”
夏正清的脸肿得跟个猪头一样,眼睛被打到睁都睁不开了,他甚至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