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非要她在这里是吗?
“你是有什么癖好吧?陆怀舟!”
陆怀舟倾身向前,盯着夏知晚的眼眸一瞬不瞬,像是要在她白皙干净的脸颊上看出一朵花来,“嗯,有那么一些癖好,比如说,看着你。”
夏知晚真后悔,那会儿怎么就心软了,非要说一句今晚留下来呢?
本来她是可以走的。
见她纠结,陆怀舟缓缓道,“跳进湖水的时候,其实我没想那么多,想的只是那封信,是夏奶奶留给你的最后念想,我如果能挽救那一封信的话,肯定很酷吧,毕竟我的其他东西你不要。”
陆怀舟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那一刻,我好像除了帮你拿到那封信之外,在我身上,我找不到其他的价值了。其实溺水的时候,我还挺害怕的,我不知道害怕和恐惧能如此完美地将一个人的所有情绪携裹,我沉在湖里的时候,终于搞清楚了我在害怕什么了,我害怕从今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我害怕从今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明明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却如此震耳欲聋。
夏知晚怔了怔,她别过眼去,索性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陆怀舟,“我困了,想睡觉了。”
陆怀舟没有多言,他起身,从动作上来看,他还有那么一些不利索。
确实,在病房里昏迷了几天,换谁都不利索。
他关了灯,“嗯,困了就睡吧,你想几点钟起床?我喊你。”
陆怀舟看着窝在被窝里的那一团,迟迟都没有回音,“这么快就睡着了吗?你什么时候练就的一身秒睡的本领?”
对陆怀舟来说,能睡个好觉是非常不容易的时间,这两年多的时间,他每晚大抵都是辗转反侧到深夜,再辗转反侧到天明,才能睡着。
方羽知道他入睡困难,还特意问他要不要吃一些助眠的药物。
他就好像是要惩罚自己一样,不论什么时候方羽来问,他都说不需要。
他该被梦魇折磨,该被失眠折磨,好像这样,就能偿还一些什么东西。
见被窝里的人迟迟没有动静,借着皎洁的月光,陆怀舟找到了那把椅子,可还没坐下的时候,就听见被窝里传来隐忍的哭泣声。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