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如果一早林雾就示好，而不是摆出高姿态，她会不会念在过去那一点点的情分，真的去见林枫一面。
林雾稍显蹒跚地从椅子上离开，弯着身子，面带祈求地看着夏知晚，“我知道你想做设计师的，我知道的，你那么喜欢画画，那么喜欢做设计，我看过你完成设计稿时候脸上的那种满足，那是什么都取代不了的…”
夏知晚依然没说话，就这么淡淡地看着林雾。
或许是她的冷淡让林雾觉得没什么希望了，林雾有点摆烂的意思，“呵？装什么啊？不是我求着你的，你要是这么硬气的话，大可以拒绝我，只是我提醒你，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我处心积虑认识康斯坦丁，让康斯坦丁爱上我，就是为了看你求我的样子，你不想答应的话，那大家就被谈了，只要我还活着，我永远不会让你踏足设计圈，没有品牌会要你的，你自创的品牌也不会走进大众视野，我会让你设计的那些东西，全部成为垃圾！”
夏知晚淡淡地扒开林雾搭在她胳膊上的手，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随你。”林雾看着夏知晚的背影，彻底破防，“随我？你不就是看着那个陆怀舟愿意帮你吗？你不就是靠男人吗？你硬气什么？”
夏知晚蹙了蹙眉，眸光收紧，回头看向林雾，“所以你说我靠男人的时候，想没想过昨天的宴会上，你依仗的是谁？”
林雾的脸上堆满了痛苦，那是一种，无法释怀的苦痛。
她又哭又笑，已经引来了咖啡馆里其他人的注视了，“我就不懂了，我只是让你去看他一眼而已，就只是见一面，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