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望的肩膀,“哎哟,要不说少了你就不行呢,哪有单身派对不喝酒的,你是咱们的喝酒担当!”
奚望闭着眼睛嘿嘿笑了笑,那模样竟有几分的憨态,和荧幕里见到的那个板着脸高冷的奚望格格不入。
“你呢,为什么不喝酒?是怕宿醉影响明天的状态?也对,去民政局嘛,一辈子能去几回呢?当然是要状态最佳去了。”
许蓁蓁有些沉默,她顿了顿,才道,“其实我今晚确实准备喝点酒的,不然我怕不敢对面明天即将到来的事情,但酒送到嘴边,我才发现,如果我连面对明天的事情都需要喝酒的话,那婚后,我恐怕要嗜酒如命了,不如就这么面对吧,人总是在挫折中变得勇敢,不是吗?”
奚望缓缓地睁开眼,她眼里短暂有了星火,“是啊,人总在挫折中变得勇敢,你说得很对。”夏知晚推开客厅的门,偌大的客厅里灯火通明,夏知晚扫视一圈,就见南宫慎坐在沙发处,难得地戴上了金丝边的眼镜,看着一份类似报纸的东西。
印象里,南宫慎似乎只在支教的时候戴过这副眼镜。
果然人是视觉动物,就这么看着南宫慎,竟凭空看出几分斯文。
可南宫慎这个人,压根就和斯文没一丁点的关系。
她推门的声音传到南宫慎的耳朵里,盯着报纸的眼睛现在已经转移到她的身上了。
南宫慎这个人,目光总是太赤裸了,目光里的情绪也很直白。
有不悦,有淡淡的愤怒。
夏知晚讪讪笑了笑,打着招呼,“嗨,还没睡呢?”她说完才发现自己正在没话找话。
南宫慎睨了夏知晚一眼,没接她的话,而是自顾自地问道,“吃了吗?”
夏知晚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南宫慎脸上的不耐烦展露得很快,“到底吃了没?”
这次的语气加重了不少。
夏知晚幽幽回应道,“和许蓁蓁她们吃了点果盘。”
南宫慎挑着眉,“去唱歌了?”
夏知晚点头。
“是素歌还是花歌?”
夏知晚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南宫慎继续说道,“得了,我都白瞎问这个问题了,许蓁蓁的单身派对,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