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慰院,朱文正也理解,毕竟总要有发泄的地方,不然军队容易哗变,这里哗变指的是高丽人,毕竟又让人当炮灰,又用明军军纪要求他,这不现实。
朱樉嘿嘿一笑道:“堂哥,先说好啊,你要是去了安慰院,可别怪我回去告诉堂嫂啊。”
听罢,朱文正老脸一红,一扶下巴长须正义凛然的说道:“放屁,老子可是读春秋的!求是玩也不能跟炮灰用一个啊!”
“哈哈,堂哥说的对,我给李景隆,常茂,徐辉祖他们说了,想玩可以,自己去抢,跟别人用一个,也不怕得病。至于老三老四,他俩还没成婚,谁敢起着念头,那就做好在床上养一年伤的准备。”朱樉说到最后语气也变得恶狠狠的。
朱文正一听哈哈大笑道:“你这些弟弟啊,怕你真的是怕到了骨子里。”
朱樉轻笑一声说道:“堂哥,他们最怕的不是我也不是老头子,他们打心眼里对大哥又怕又敬。我只是武力威胁他们,而大哥对我们,那是精神上的折磨,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你说知道错了,他问你哪错了,为什么错,怎么错的,错的时候怎么想的等等,没完没了啊~~~!!!”
想到朱标曾经对自己的精神折磨,朱樉罕见的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