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不晓得,你要死死了,你儿子比你小时候还要难!
老子这几年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老子还没回本呢!”
顾景元听不见父亲说话,但他知道父亲想表达什么意思,温声道:“爸,我没事的。你起来,地上凉。”
顾耀堂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儿子少了一根手指头,他也没在意,命在就好,少一根小指头不碍事。
顾小曼问道:“爸,怎么样了?”
顾耀堂开始吹嘘:“个老流氓,老子还能怕他!我买了三百份报纸,去他老家,见人就发,我看看他还有什么脸回老家!
呸,敢坑老子,老子要让他连裤衩子都穿不起!”
顾小曼夸了一句:“爸你辛苦了,等这事儿完了,我给你发点奖金。”
顾耀堂眼睛亮了一下:“说好了的啊,你可不许反悔。”
不到一天,顾景元被卖到私人煤矿挖煤、又断一指的事情传遍整个稽查队伍。
顾景元没有再去上班,也没人来喊他。
经过了顾景元的事情,谢文哲的“铁头”称号越来越勇。
第二波行动开始,管你什么人,有问题全部带走。
掳人的小喽啰全部拘留了起来,幕后明面主使正是煤矿一把手,谢文哲直接上报省纪委,并且把所有证据全部送了上去。
至于真正的主使是谁,牵扯到上头,连谢文哲和魏书记都无权过问。
在这拉锯的过程中,顾小曼被传去问话。
有人直接去省里举报她官商勾结、大肆敛财。
顾小曼把自己这么多年所有账目明细全部准备好,一笔一笔她都能解释的清清楚楚。
不管检查人员怎么问,她都能有理有据的回答。
她的第一桶金是干净的,她的贷款走正规渠道,按时还贷款。
她不贪心,供货价格基本与市场价格持平。而且,她从来不给任何人送礼。
对方只能跟她纠结如何中标。
顾小曼跟对方来回拉扯,我正常投标,正常中,你没有证据证明我中标不符合规定。
拉扯的过程中,谁也说服不了谁。
谢文哲找到了一些要命的证据,再次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