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曼笑道:“我们家谢书记今天去了江能,我送你过去,顺带把他带回家。”
薛文蕙笑道:“那我就沾谢书记的光。”
顾小曼开车带薛文蕙往江能而去,刚离开电科院没多远,她放慢车速。
“文惠,前头那个人是谁?”
薛文蕙往外一看,心头一凛,站在街角、头上戴着鸭舌帽的人,正是伍泽培。
薛文蕙很平静回道:“顾院长,那是泽培。”
顾小曼皱眉:“他在我们电科院门口蹲着干什么?”
薛文蕙摇头:“不知道,我们走吧,不用理他。”
顾小曼直接问道:“他找过你们吗?”
薛文蕙实话实说:“找过,上次在省局门口,我和师兄回家时碰到他。他说他去祭拜伍伯父。”
顾小曼啊一声:“伍书记去世了?”
薛文蕙嗯一声:“说是去年胃癌走的,我爸听我说后还伤心了好几天。”
顾小曼叹口气:“薛叔是个念旧情的人。”
薛文蕙的声音有点低沉:“我们小时候,伍伯父对我们还不错。所以后来我爸费了好大的力气也要保下伍伯父。
可是谁也没想到,伍伯父才六十出头就去世了。”
顾小曼加快车速:“不说这个了,你好好把手里这个项目跟好,给咱们女同志争光。”
薛文蕙笑起来:“还要顾院长多指点我。”
顾小曼哈哈笑:“你是复旦研究生,论科研能力比我强,我只是比你入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