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家里积蓄全部掏空,找妹夫借了一大笔钱。
赵国栋哈哈笑:“二哥,二哥你居然问我借钱?哎呀,你居然问我借钱。”
许砚秋多清高啊,这么多年从没问妹夫借过一分钱。
现在为了老婆的人身安全,他第一次向妹夫低头借钱。
听见妹夫嘲笑他,他笑骂道:“你借不借,不借我找小关去了!”
赵国栋哎哎两声:“借借借,你别借了,我送二嫂一辆车。”
许砚秋拒绝:“不用,我还差一部分,你帮我补齐,以后我每个月还你三千。”
江能发电厂收入高,许砚秋是厂长,一个月三千多。
1998年的庐州,三千多是高薪。
许砚秋平时生活没什么花钱的地方,电科院工资也高。他准备把自己的工资全部拿去还款,老婆的工资当家用。
薛文蕙没有反对,还督促许砚秋给赵国栋写了个欠条。
一辆汽车二十多万,许砚秋一下子欠了妹夫十几万,一个月还三千,需要还好几年。
这还是人情价,毕竟妹夫不要利息。
许砚秋想着一步到位,除了买车,还给薛文蕙买了个最新款的摩托罗拉手机。
薛文蕙有了自己的车,下班时直接从电科院内停车场出发,在大门口不用停留。
顾小曼在发现伍泽培连日蹲守后,让门卫加强安保,杜绝任何陌生人进入。
薛文蕙有了车,每天回家方便了好多,平时带着孩子去走亲戚也方便。
过了几天,保卫科主任向顾小曼汇报,门口公交车站那个人不见了。
顾小曼让门卫不放松警惕,如果看到人就立刻告诉她。
她对伍家人的疯狂是有所了解的,唯一理智的伍德彪死了,更没人能约束这母子两个。
伍家老大伍泽盛早就跟弟弟划清界限,两个姐姐也只是孝顺老母亲,不怎么跟这个蹲大牢的弟弟来往。
日子很快来到隆冬。
某一天,薛文蕙照常开车下班回家。
江能电厂有点偏,电科院离江能有点远,中途要路过一段城郊路,人烟稀少。
冬天黑的早,薛文蕙今天加了一会儿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