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在看见里正那张黑着的脸时就已经吓的说不出话了。

    元君瑶哭道:“我当真是活不下去了,我早晚会死在这家里,上次没死成这次也会死。”

    一旁有人赶紧安慰,“别说胡话,你还年轻,什么死不死的,有什么过不去的,日子总能过好。”

    里正看宋春兰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可宋春兰心里也难受啊!

    她已经忙了一天了,早起洗衣服做饭伺候一大家子,还得照顾精神不正常的女儿。

    完了还得割猪草伺候后院的几头畜生,还要去菜地里忙活。

    要是有人搭把手,哪怕帮她做一样,她也不会火急火燎的忙着做饭给地里干活回来的人吃,导致失了火。

    只是她现在却无法辩驳一句,什么不甘和怨恨都只能硬生生的往肚里咽。

    张贵财双手撑着双膝费力的起身,腿酸胀的不行,他有气无力道:“她是心慌着急,心疼烧了的屋子导致脑子不清醒,这才说了这些胡话,里正别理她。”

    里正冷哼了一声,依旧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