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庚说道:“张来富,本官判你和元君瑶和离,因错在男方,嫁妆及彩礼归女方所有。

    从此两人桥过桥路归路,再无瓜葛,你可有异议?”

    张来富浑身一颤,不知为何,心像我被狠狠剜了一块,他磕头道:“草民无异议。”

    他敢有异议吗?

    他不敢。

    但是他不甘心,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师爷,你去起草和离书。”

    候在一旁的青衫男子颔首退下。

    胡长庚严肃的脸色缓了缓,又一拍惊堂木,说道:“张贵财,户籍文书可带来了?”

    张贵财双手奉上,恭敬道:“带来了。”

    衙役立即上前将那户籍拿了过来,检查了一遍确定是张家的户籍后,这才朝胡长庚点了点头。

    胡长庚当即下令道:“来人,将张贵财、张来富带下去,各赏三十大板。”

    一听还要挨打,两人都怕了,慌忙磕头求饶。

    胡长庚冷着脸,自然是丝毫不留情的。

    很快两人就被官差拖了下去。

    胡长庚询问元君瑶。

    “你的户籍是迁移回娘家还是如何?”

    如果是迁移回娘家的话,那现在就要回去将她娘家的户籍文书带过来。

    元君瑶毫不犹豫地说道:“不用迁回娘家,免的我和离之身牵连弟弟妹妹,我自立门户吧!户籍地就还在元家村。”

    胡长庚点了点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在他的观念里,女子还是应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如今和离她还是应该回娘家。

    尤其今日和离,她的父母也应该在场。

    胡大爷再次邀请道:“君瑶啊,你还是迁到我户下吧,我可是把你当做亲女儿看待,等你以后出嫁,我还会给你备一份丰厚的嫁妆,你还能白得五个哥哥。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自立门户容易被人欺负!”

    胡长庚深觉这般做不妥,元君瑶尚且还有父母在,户籍怎么能迁到胡家?

    他还未娶妻,四哥马上就要成亲了,这般不清不楚的多不好。

    不过她自立门户会被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