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瞬,圣老说道;“你带了多少银子?给我四万两!”

    冷卿禾愣了愣,不过还是老老实实道;“带了五万两,师父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身为商皇嫡长女,她当然是不缺银子的,不过一下子要四万两,这确实不是个小数目。

    圣老叹了一口气,想他堂堂药王谷谷主,没想到还有为银子发愁的一天,真是出门在外不容易。

    这要是在南怀洲,在他的老本营,莫说四万两,就是四百万两凑一凑都能拿出来。

    好在他有一个啥都缺,就是不缺银子的徒弟。

    他将在路上拦路和山下蹲守到元君瑶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冷卿禾听后一脸无语。

    “师父,怪不得人家要收你四万两,是我收你十万两都不够!”

    她这个师父什么都好,医术高超,仁心仁术,就是脑子缺根筋,除了看病之外总能做出些啼笑皆非的事情来。

    圣老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我,我怎么了嘛,我就是想和她切磋医术。”

    冷卿禾无奈道;“人家只怕是把你当成疯子了,你没被打一顿是真要感谢人家心善。”

    说完她倒是惊奇地看向了自家表哥。

    “你的令牌……”

    沈少禹面无表情道;“不小心落下的。”他的目光转向圣老,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你又没拿回来?”

    圣老感受到他的眼神后有些发怵,下意识就往徒弟后面躲了躲,嘿嘿笑道;“姑娘说,下午在瀑布潭边等你。

    你要那令牌就自己去拿,不要的话她就丢潭边了。”

    沈少禹沉默着没说话。

    倒是冷卿禾身边的另一位黄衣女子忍不住指责道;“那人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这么没眼力见,她不应该把令牌恭敬地送上来吗?”

    “卿月!”冷卿禾面色一沉,不悦地说道;“不得无礼。”

    冷卿月撇了撇嘴,不情不愿道;“是,长姐。”

    冷卿月是冷家庶出二小姐。

    这时另一个黄衣女子接话道;“那人是个乡野妇女,大概是不知这令牌的含金量。”

    冷卿月冷哼道;“一个乡野妇女就敢狮子大开口,张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