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风笑了笑,没说话,伸手朝后座拍了拍,示意言北上车,接着就把手把上的头盔取下来,递给她。
风还是很大,江亦风没再提醒她抓稳,言北很自觉地搂住他,她体会过一次摔跤的痛,没有勇气尝试第二次。
来的时候,言北心思全在病人身上,此时,她才发现,江亦风的后背如此坚实,仿佛是一匹在沙漠里奔腾的骏马,历经无数磨砺和挑战,充满无限的活力和野性。
突然的急刹,言北猛扑在他的后背上,随之而来的是胸口狂乱的一阵“怦怦”跳。
言北贪恋地一动不动。
那一年,他背过她无数次,从学校到家,从家去学校,就因为她短跑摔伤,他成了她在学校与家之间的交通工具。
眼角的泪被风吹过,湿哒哒地弄花一张脸,她从他的腰间松开一只手。
江亦风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只见那只手在身后摆动几下,又重新搂住他。
离大院还有一段距离,江亦风就把车停下。
“干嘛不进去?”言北抬头。
“你不是还没吃东西,吃完再回去。”江亦风把车停稳。
言北跟着下了车。
这会儿,大院附近没什么吃的,江亦风把她拽进一家商店。
“吃泡面吧。”江亦风简短地提议。
言北赞同地点头:“我还想吃冰淇淋。”
“好,”江亦风淡声道:“我请客!”
言北不客气地朝冰柜去:“老板,最贵的冰淇淋是哪个?”
闻声,江亦风从货架旁偏头看去,嘴角噙着一抹幸福的笑。
言北平时不怎么吃零食,刘云管得宽,不营养的都不让往家里带,自然而然成了一种习惯。
她看什么都觉得稀奇,在一个货架上,看到一张贴纸画,她随手带了一张。
等她舔着冰淇淋走出商店,江亦风已经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抽着烟,桌上摆着两碗泡面。
“言医生,这样不会拉肚子吗?”江亦风勾着唇角。
言北摇摇头,说:“没试过,可我想好好宰你一顿,以前,都舍不得花你的钱,冰棍尽挑便宜的。”
“这样的宰人方式,会不会太寒酸。”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