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回答。
后来,说到自己那点伤心事,哭的稀里哗啦,几个男人围着逗她乐,又是扔骰子又是喝啤酒,一会儿又眉开眼笑的。
言北想把人带走,眼看正嗨着,就没打扰她。
一瓶啤酒下肚,言北饱得想打嗝,可江亦风就坐她旁边,该装还是得装一下,要不然,一个饱嗝出来,这形象往哪儿搁都不行。
江亦风把烟摁灭,拿起烤串递给言北:“怎么不见你吃啊?”
言北哪还吃得下,气都气饱了。
但烤串还在江亦风悬空的手里,她没拒绝,伸手接过:“谢谢。”
江亦风接连给她递了好几串,言北都收下,感觉越吃越饿。
可他没怎么吃,除了抽烟,啤酒也没见怎么喝。
言北问:“你怎么不吃啊?”
江亦风夹烟的手撑着脑袋看着她说:“嘴巴疼。”
一嘴的烤肉,她一下囫囵吞下,感觉全堵在喉咙那儿,她拎起啤酒罐,仰头咕噜咕噜喝下一大半。
缓过一口气,她瞅着江亦风,事不关己的他,抽着烟盯着她。
言北咬咬唇,撇嘴说:“活该。”
江亦风痞气地问:“你平时都吃什么,牙口那么好?”
言北冷笑说:“平时没事,就拿钳子,锤子,手术刀磨牙……”
江亦风居然没忍住,第一次笑出声。
他吸了一口烟,平静下来,说:“怪不得这么锋利。”
这场拼桌的撸串夜宵,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
江亦风帮王瑾夏叫了代驾,她喝了不少啤酒,半清醒半迷糊的。
英子和另外两个男人先离开。
江亦风帮着言北把王瑾夏弄车上。看着那辆粉色骚车驶离后,他才驾着摩托离开。
他定是抄近道,王瑾夏的车驶进大院,江亦风已经站在大院中间那棵银杏树下。
王瑾夏的家在一单元二楼,言北说送她回去,她硬说自己没醉,非得自己一个人回去。
看她还能对着江亦风说句正常话,想必也没醉,反正这点啤酒顶多打打底,就不算酒,应酬时那才叫酒。
“江亦风,你坐牢那会儿,北她,老逃课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