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
火车上,言北双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飞速移动的景物,脑袋里总想起江亦风说的这句话,到底几个意思。
到省城坐火车得三个多小时才能到,她路上就给王瑾夏发信息,说今晚上可以聚聚,把王瑾夏乐得马上就跟经理请半天假,早早地就到火车站接人。
骚骚的粉色三角叉停在站外,王瑾夏一身职业套装,在出站口候着。
“用得着这么正式吗?”王瑾夏把一束花塞她怀里,言北低头瞅瞅,嫌弃地瞥她一眼:“你也太形式化了,我又不是你的合作伙伴,或者领导之类的人物。”
言北上车都还在打量那束插得挺别致的鲜花。
“哎呀,你这人真没情调,我就让你感受一下被接机的感觉。”王瑾夏握着方向盘,咂舌道。
“可你接的是火车。”
“啧啧啧,你到底是哪里吸引人?固执,一根筋,没情调?……”王瑾夏说。
“那你觉得呢,毕竟,这么些年,你身边只留下我这么个没情调的闺蜜,难道你也一根筋,固执?”言北笑了笑,反问她。
王瑾夏无奈地摇头:“说真的,我喜欢你的豪爽……那你喜欢我什么,这么些年,你身边也只有我这个形式化的闺蜜?”
言北低头闻了闻花,果断地回她:“因为还没找到可以替代你王瑾夏的人,所以就将就一下咯。”
“死丫头,你就是嘴贱。”王瑾夏大声笑。
“你哥最近忙吗,感觉我在省城几年,跟他也没见几次,我妈让我带了些特产,给你俩的,”言北小心翼翼弄着花瓣,“说是她的心意,感谢你们对我多年的照顾。”
王瑾夏听完,一个劲儿的笑。
她的笑声令言北浑身发毛:“干嘛呢,这有什么好笑的。”
“笑刘姨,”王瑾夏收住笑声:“还有我妈。”
“芙蓉阿姨怎么啦?”言北问她。
“我妈和你妈肯定串通好的,这次你来,我妈还给我哥打去电话,让他一定抽出时间带你吃饭去,你说她们俩啥意思,撮合你们呗。”王瑾夏把尾音拖得又轻又长。
言北看着窗外,笑了笑:“她们就瞎操心,我跟你哥,顶多当兄妹处,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