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做最后的总结工作,并对参与者进行嘉奖表扬,最后,宣布此次的临床研究学习圆满成功。
回宿舍后,她给王瑾夏打去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走,可以的话,就一起回北屏。
王瑾夏在电话里失声大哭,说她不想活了,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言北冷静地把行李箱拉链拉上,从地上起身。
“又是哪家的孙子惹的你?”言北语气缓缓。
“不是孙子。”
“那是大爷啊?”
“言北北,你完事没,要没事,你还不赶快过来安慰我。”王瑾夏哭哭啼啼,吵吵闹闹,要死要活的样。
言北挂断电话,双手叉腰,长呼一口气。
“恋爱脑。”
她拉着行李箱到医院门口,打车过去王瑾夏住的小区。
她的新房子还没装修,现在还待在单身公寓。
言北爬上二楼,房门是开的,她便走进去。
屋里静悄悄的,她喊着:“王瑾夏。”
喊几次没人应,她把行李箱放门口,走进客厅,四处看了看。
王瑾夏光着脚丫,站在落地窗前,身上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果绿色背心,背影消瘦无力。
往常没见她这般模样,言北微微一怔,感觉这次不同以往,脚底轻轻迈过去。
“瑾夏。”言北小心地出声。
“北,”呜哇一声,王瑾夏扑进她怀里。
言北猝不及防地愣在原地,阵阵哀嚎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分外响亮。
“出什么事啦?”她拍着她的后背问。
王瑾夏平日里嘻嘻哈哈没点正经,对什么事都仿佛没心没肺,但此刻,仿佛回到她被那个男人甩掉的时候,三天三夜也没缓过气儿来。
“哪个大爷又惹你难过啦?”言北继续问她。
“他老婆居然要生二胎了,他问我要不要给他当情人。”王瑾夏带着哭腔,在言北肩上哭的像个孩子。
“不是早断了吗?”言北估摸着就是那个男人,别的人她心里装不下。
“旧情复燃也不是没有可能,”王瑾夏擦着眼泪,从餐桌上提起酒瓶开始喝,“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被玩一次还不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