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说她的手金贵,不是握笔,就是拿刀,可不能用坏了。
收拾完,言北就往沙发上一倒,她可小看了这些家务事,可不比一台手术轻松。
她闭目养神,想到今天江亦风的态度,就有种说不出的愤怒。
凭什么呀。
言北暗想,他老是不经过她同意,把人撩完转身就当没事人似的。
一道轰鸣声从院子里传来,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她得找他问清楚,究竟什么意思。
她毫不犹豫地提脚出门,双手抱臂,站在楼梯口侯着江亦风。
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他的脚步迈得重,四楼的灯也跟着亮起来,言北抬头看了看,低头时就看见江亦风的身影。
江亦风蹙着双眉瞅着她,继续往上走。
刚才还一副非要问个究竟的态势,看见他,心里的怒气一瞬没了。
“找我有事?”江亦风扶着栏杆,语气平缓。
“谁找你啊,我没事站这儿透透气。”死鸭子嘴硬,她瞪他一眼,眼神游离地这看看,那看看。
他轻嗤,嘴角上扬:“家里没法透?非要站楼道堵着路。”
言北愕然,低头看自己正好挡住他上楼的路,尴尬地挪了挪脚:“上吧,这么宽的路。”
江亦风毫不客气地越过她,就没正眼瞧她。
“我那车什么情况?”终究还是没忍住,就想跟他说话。
他停住脚步,侧着脑袋回:“我让老板赔新的,过两天,货到再给你送过来。”
“啊,不至于吧,修一下就行,不就是换个刹车片吗?没关系的。”言北连忙回。
“你不在乎,我在乎。”江亦风神色冷沉,语调极其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