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
清一色的蓝,身姿挺拔的警察整齐排列在门口,显得十分庄重。
她疑惑地走近,怯怯地看了看一旁的警察,个个脸色沉重。
房门突然打开,院长等一同行人出来,旁边穿着制服,面戴口罩的男人,言北一眼认出。
“院长,王伯伯……”
众人面色沉重,言北心头浮起不祥预感。
院长同王长林握手,一副愧疚感。
“王局,真是惭愧啊!”许院长声音低沉,双眉紧拧,长满斑点的手微微颤抖地拍着王长林的手背。
“许院长,您别这么说,你们尽力了,他也尽力了。”王长林语重心长,嗓子略带哽咽。
两人简短地聊了几句,光看他们的表情,言北就更加确定自己的预感百分百没错。
许院长走近,镜下的眸子里泛着闪闪的泪光,他嘴角勾着欣慰的笑意:“言北,手术挺成功,你做得很棒。”
言北不懂其意,蹙眉望着他。
许院长拍了拍她的肩,点点头就走了,步履缓缓,一瞬间,言北发现,慈祥的院长突然间老了一大截。
言北愣愣地站在原地。
片刻之后,身旁的几名警察和医护人员进了病房。
王长林脱下口罩,深吸一口气:“北北,我们聊聊。”
王长林是王瑾冬和王瑾夏的父亲,曾是老言和江海一批的同事,也是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
现任北屏县公安局局长,今年也是他任职的最后一年,当了一辈子的警察,他见证了无数从风雨中胜利而归的同志,也眼睁睁看着无数同志在风雨中倒下。
当年,老言和江海,还有他,一同在追捕坏人的过程中,只有他只身一人回来,他责怪自己一辈子,没有照顾好兄弟,至今提到当年的事,总是哀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