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般骤疼……
刘云惴惴不安地回到家,在她看来,言北一定会对她一通抱怨,然后哭得像个泪人。
“妈,打你电话怎么没接,真怕大雨把你拦路上。”言北手上拿着雨伞,正准备出门。
“可能雷声太大,没听到,”刘云从裤兜拿出手机,确定有好几通未接电话,抬眼望去,言北一脸焦急,“北北,亦风走了?”刘云低声问。
“嗯,你走没多久他就走了。”言北放下雨伞,蹲到地上,帮刘云把湿掉的鞋子脱掉,换上拖鞋。
“你们没聊会儿?” 刘云大致也想知道个结果,她的一个“亲兄妹”是否足以表明她对他俩关系的否定。
“聊什么呀,”言北起身,笑笑进厨房给刘云端热水,“我们没什么话题可聊的。”
刘云掀起眼帘,看着面如止水的言北,心底却不禁泛起层层恐惧。
“怎么就没话题,”刘云笑着坐到沙发上,“你俩以前,不是挺能说的。”
言北站在灶台前顿了一下——可那是以前。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江亦风就是个闷包,聊不了几句的,”言北把水递过去:“妈,把水喝了,洗个热水澡,赶紧睡吧。”
刘云偷偷打量言北,眉心微微一皱:“好,你也早点睡吧,好不容易休息,要不要去哪儿散散心?”
这些年,她把所有精力和时间用在工作和学习上,要说闲暇地上哪儿走走,还真没有过。
“妈,这种假期,上哪儿都是人,不如在家静几天。” 言北神色自若,真看不出异样。
刘云正纳闷,开口说:“北北,对不起……”
“说什么呢,”言北蹲在她脚下,握着她的手,“洗洗睡吧,今天可把你累坏了。”
骤雨初歇,已是深夜时分。
言北倚靠在窗边,眺望着如黑幕般沉静的遥遥夜空。
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泥土香,微凉的清风掠过,纤指上的香烟飘飘然然。
她把烟放进嘴里,小心地轻吸一口,青烟在唇腔中肆意妄为,似他的唇舌,要她欲罢不能。
雨过天晴,秋越深。
言北起了个大早,在摊位上帮刘云忙了一会儿,一个个喷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