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瘆人。
刘云慌忙把人拉开,柔声道:“北北,是不是感冒了?”
言北吸吸鼻,眼泪汪汪,昨晚骤降的气温,突下的大雨,似江亦风的决绝,她在窗边吹了一夜的风,想了十年她为什么而坚守。
——对不起,昨天是我喝多了。
——我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一如往常,她对他,半点恨意都没有,就算他狠狠推开她,她也会乖乖站到边上,等着他回来。
清鼻涕止不住往外流,言北从纸盒里抽了一张纸巾堵住鼻子,绝对是重感冒,外加鼻炎发作,她昨晚,可是抽了不少烟,“烟伴儿”的感觉她算是找着了。
刘云催促,让她回家吃药,她不得不中途退场。
回大院前,她往隔壁的商店转了一圈,她得把昨晚刘云烟盒里的烟补上,要被发现,有口难辩,她顺带拿了一根肉肠。
微风徐徐带着几丝凉意,小黄还蹲在银杏树下,黑溜溜的眼睛直望着朝它走去的言北。
他手上的肉肠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身侧晃动着,小黄看准后立刻起身,朝她“汪汪汪”喊了几声。
“乖乖,你记性可真好,还记得我要给你带好吃的是不是,抱歉啊,我那天心情不好,把这事给忘了,你别怪我啊。”言北蹲在小黄的旁边,先挠了挠它的脑袋,小黄还听得懂她的话,轻声应她“汪”。
言北自嘲:小黄,你看你,没白等我,还有肉肠吃,不像我,等十年,就等个自作多情的下场。
小黄啃着肉肠,偶尔抬头看看她,舔舔嘴,心满意足的样子。
江亦风路过,看着她对狗也有说不完的话,眉头皱了一下。
“阿嚏……”喷嚏声一出,言北往后挪了挪,“小黄,你自己吃吧,我怕把病传给你了。”
她起身,接连而来的喷嚏,整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是一个重病患者,她抬头,看到不远处的男人,黑眸深沉如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