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一次,她也死过一次,重获新生后还要被他折磨,那就是真爱。
爱情里,主动爱的人,用情最深,伤得自然也最深。
“所以,他现在是冷漠了你?”言北淡声问。
“那倒没有,热情依旧,只是公事私事缠一身,估计不能常常见面。”
王瑾夏仰头长叹,“北,我也给他生个儿子怎么样?”
“私生子?”言北斜瞥她。
“有儿子的话,他的心思总要给我一半吧。”她在爱情里,浑然失去了职场上的清醒。
“瑾夏,嫡子和庶子你觉得哪个更好?”言北正色地瞅着她:“你想用孩子牵住他,可你为孩子想过没有,他会喜欢这样自私的妈妈吗?”
王瑾夏抬眸,眼眶泛红,她以为自己可以做个善良的人,可当一份爱被分割成好几块,她发现,她也是贪心的想要多得到一块儿。
她自嘲一笑,起身从床脚的包里拿出女士香烟,点了一根:“算了,就这么混着吧,过一天算一天。”
言北抬手从她手里拿过烟盒,径自取了一根叼在嘴里。
王瑾夏见状,愕然地盯着她有模有样地点燃,姿势优美地衔着烟。
“什么时候抽上的?”王瑾夏盘腿坐她旁边。
“刚学的。”言北说。
“怎么,就因为刘姨给你认了个哥,你就拿这东西消遣?”
“你别说,这烟吧,它伤身,但挺提神。”言北把烟夹在手里看了看。
“你跟江亦风到底怎么回事,你俩这暧昧得搞到什么时候。”王瑾夏歪着脑袋看着她。
言北低头闷笑一声把长发一撩,抬手把衣领往下拉,露着半截胸膛,目光所及之处,白皙的肌肤上,斑驳的浅粉色暴露无遗。
王瑾夏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些情欲后的痕迹,不禁竖着食指往天花板上指了指:“他干的?”
“嗯。”言北毫不迟疑,“瑾夏,我追的江亦风,就昨晚上,我站他家门口,跟他表白,问他,要不要跟我谈恋爱,你说我是不是轻浮了?”
王瑾夏的眼瞪得更圆:“死丫头,你出息了啊,知道把握机会了。”
王瑾夏抬手捏着她的脸颊:“什么轻浮不轻浮,爱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