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在单相思,一厢情愿也不过如此,远方的那个人身处何地,是否也像她一样,日日思,夜夜念。
“那就先从朋友处吧,没有一见钟情,那就日久生情。”刘云语气里透着迟疑,似乎这样说才能压制内心的怒火,以至于不再伤到她。
言北歪着脑袋,开玩笑道:“妈,你都没见过刘峥,光凭一张照片,就要我跟他长相厮守吗?”
刘云一愣,苦涩地笑了笑,“北北,你是不是觉得妈在卖女儿啊?”
“怎么会?”言北拉住她的手,抬眸眨眼一笑,“要真能卖个好价钱,倒也不错,砸手里可不好。”
“看吧,就是这样怀疑我的,”刘云恼火地把她的手挡开,“我就希望你过得好,不要像妈,三十来岁就守寡,好不容易把女儿拉扯大,就盼着她工作好,婚姻好,那我走也走得安心啊。”
刘云提起伤心事,又是止不住地哭,那眼泪,哗哗哗,跟堵不上的水口似的,一包纸巾都抽了一大半。
“妈,就当我年少无知,你就睁只眼闭只眼,等我撞了南墙,终归是要回头的。”言北抬眼看向她,伸手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珠。
刘云终是输给她,却是嘴硬地说:“走着瞧吧,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妈的话,你就好好装心里,毕竟,没有一个妈,不希望自己女儿好的。”
又被刘云上了一课,倒是心服口服。
今晚,夏盛平的大宅里,佳肴美酒一大桌,尽显高级。
但餐桌上却只有几人身影。
夏盛平接过助手切好的雪茄,看向对面的敛神抽烟的江亦风,朗声笑起:“亦风啊,你这命,可真硬,上次,替我挡了子弹,谁能想到,一颗子弹擦过去,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活生生的又站在我面前,”
“这次在缅甸也一样,黄中居然背地里捅我一刀,险些就丢了货,赔了命,要不是你出现,拦下他的刀,我这胸脯子可就开花了。”
他抬手在臃肿的胸膛上使劲儿拍了拍。
江亦风抬起缠着纱布的手看了看,勾唇笑道:“夏哥,能帮到你,可是我的荣幸,当年,我从监狱出来,要不是你对我信任有加,我江亦风恐怕还在小道上混呢,更别说能在这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