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扒下的一瞬,迸发硬朗的腹肌裸露在她面前。
霎那间,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长腿往下一落,他的身影笼罩着她,他欺身靠近:“言医生,又不是第一次看,紧张什么,好像我要欺负你似的。”
上一秒可不是这样的,下一秒就露出他的本性。
“谁紧张啦,是你显摆呗。”她抿抿唇,瞅着他。
“我显摆?给你看?”他蹙眉看她,抬手拍了一下她的额头,“脑子里想什么?”
言北一愣,挨打得不明不白。
随后,那件脱下的衬衫被无情塞进她抱住兔子的怀里。
“你说负责的,洗干净还我。”他语气冷冰冰,目光狠厉。
待她反应过来,江亦风已经朝楼上去。
她无奈地咬咬唇,低头看那件捂住兔子的衬衫,无语,简直……给他脸了。
“裤子脏了,是不是也要在这儿脱啊?”她朝楼上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只听“嘭”的一声后,整栋楼就安静下来。
言北开门进屋,刘云刚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看到她,惊了一下。
“北北,刚刚是不是你喊啊?”刘云问。
“嗯…”她恍恍惚惚,把衬衫揉成一团放到兔子后面,“刚刚好像有只老鼠……吓我一跳。”
“老鼠,前几天院里才放过一次鼠药,怎么还会有老鼠,”刘云起身掸掸身上的烟灰,“明天我让保安再去看看,肯定是漏了什么地方。”
言北一听,低头闷笑,他就是只老鼠,讨人厌。
“好的,妈,你去睡吧,晚上,别老等我。”言北笑吟吟地说。
“你不回来,我就睡不着。”刘云回。
“妈,老这样不好…把烟也戒了吧,对身体不好。”言北瞅着烟灰缸,里面好几根烟蒂。
“知道了知道了,抽完就断。”刘云回答。
抽完?什么时候是个头,抽屉里堆满了烟盒,少说也是一两个月的量。
她也好奇过,刘云无缘无故屯这么多烟干嘛,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事,一直让她放心不下,才会犯了烟瘾。
“妈,我和江亦风……我们…”
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