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风就是怪物,他要不出现,言北也不至于变得这么不堪。”
许烨阳一怔。
“我护谁啊,我也没急啊。”许烨阳抿了下唇,挠了挠后脑勺,又坐回办公椅上。
王瑾冬继续道:“不急,不急你刚刚吼什么?”
“啊……”许烨阳意识到自己的态度确实反常,咧咧嘴,抬眼看王瑾冬:“我是觉得吧,那些人知道什么,就妄下定论,他们又没经历人家经历过的,是吧,言北怎么就被江亦风毁了呢,成年人的爱情,喜欢就继续,不喜欢就分,这有什么想不通的。”
许烨阳大道理一堆,说得直接明了,王瑾冬顿时也颇为赞同,笑着说:“别说,你恋爱没谈过,懂得还真不少。”
“谁说谈过恋爱才懂这些,正因为没谈过,才更懂,所以啊,我对爱情这种事,也持顺其自然的态度,强扭的瓜不甜,该是我的,终归跑不了。”许烨阳看得够开。
王瑾冬不屑,瞥他一眼:“守株待兔说的就是你。”
“王瑾冬,你不懂,有些东西,说出来未必就是好的……”
真是应了王瑾冬的话,许烨阳就是打过鸡血,才会熬了一夜也不觉累,啃了一个馒头,越发精力四射。
王瑾冬横他一眼,对他没完没了的大道理感到厌烦。
“你跟江亦风也算老交情吧,听说以前没少被你揪到派出所,你帮我找找他,我想和他聊聊。”
许烨阳心头一震:“你管人家那事干嘛,把案子破了才是你到云谷的任务,完事赶紧滚回省城去。”
王瑾冬闻声,抬眸一笑:“终于说出真心话了,我在云谷碍你事了是吧,许烨阳,你放心,我抢不了你的功。”
许烨阳也笑道:“我要能立功,也是托你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