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你都嫁人了。”
言北就喜欢听王瑾夏说话,一说,她心里就舒坦许多,憋在心里的委屈,也被她猜透,反倒觉得,被懂,也是一种难能可贵。
“我没事,”言北还是不想影响王瑾夏的心情,反倒安慰起她来,笑道:“你比我惨都活过来了,难道我还不如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弱,没有江亦风,我照样会过得很好,你不是说,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听起来,她的态度和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起码,她还能笑。
王瑾夏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说:“不行,我得请假回去陪陪你。”
言北想了想回她:“别…我怕你回来,我不想哭,也要陪你哭一场才算对得起你来一趟。”
“北北……”
“真不用,我能挺过去,强扭的瓜不甜,我是该长记性了。”
——言北,你该长记性了。
她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曾经令她开心的,令她心碎的,一句不落都刻进她的心里。
一个晚上相安无事。
交班结束后,言北换好衣服就到体检科挂了号,昨天跟刘云说好的带她做些检查。
下楼前,她给刘云打去电话,想让她做好准备。
可电话去了两个,一直未接通。
言北想,可能是下楼没带,便打车直接回大院。
楼下碰到芙蓉,正准备上楼约刘云逛菜市场。
“我给你妈打几通电话没人接,院里也没碰着她的人,正想上楼看看是不是睡过头了。”芙蓉边走边说。
言北也说没打通她的电话,但刘云一般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想,言北慌了神,急急忙忙就往楼上去。
楼梯口碰到隔壁邻居,那人开口就埋怨:“北北啊,你家小黄在屋里都喊一早上了,吵死了,你妈也不管管……”
不可能,自从小黄被她带回来,刘云就天天把它带身边,以前出摊小黄都陪着她,刘云一动脚它就唤,生怕刘云不带它。
“对不起,阿姨,可能我妈出去忘给它添狗粮……”言北连忙道歉。
不等那人回应,言北大步走向家门。
屋里是小黄的哀嚎声。
那声音,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