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烨阳靠在椅背上,仰头大笑:“真是大快人心啊,现在龙大肯开口,接下来夏盛平就插翅难飞了。”
王瑾冬把审讯资料夹扔在办公桌上,点了根烟靠着桌子。
“许烨阳,你的线人不一般啊,是不是都长了三头六臂,怎么什么线索都能给你弄来。”
顿时,许烨阳神色骤然一变,微微蹙起了眉。
“管他长不长三头六臂,能弄来线索就行。”
王瑾冬抬眼看向许烨阳,淡声问:“我去省城那几天,听说你去了趟北屏,你现在,对言北挺上心啊。”
许烨阳愣了下,忽地笑出声:“我说,你在吃醋啊?”
王瑾冬低头抽烟,闻声,转身回到位置上:“我吃什么醋,言北心里有人,我把醋坛子打翻也没用。”
都知道,她的心,只容得下一个人。
“那我对她上点心,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许烨阳起身,伸手过去,从王瑾冬的桌上拿起烟盒,抽了一根点上。
王瑾冬侧目看他:“听瑾夏说的,说你这半路认的哥,比我这个青梅竹马的哥还要有心,大老远去陪了几个小时,把我臭骂一顿。”
许烨阳低声闷笑。
“你兄妹俩真不像,瑾夏吧,以前见过几次,嘴巴真是厉害,眼力劲也特好…就是太没心眼儿,说话比你直白。”
总结下来,许烨阳对王瑾夏的印象也不错,就是说的话真让人难以招架。
江亦风就是让他去送命的,险些被王瑾夏的言语扼杀。
“他说你什么啦?”王瑾冬漫不经心的问。
“没说什么。”许烨阳回椅子上整理资料。
王瑾冬看他有意回避,话锋一转:“江亦风的资料我已经着手在查,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就说。”
“查到了什么?”许烨阳神色自若地问。
“除了十年前的杀人案,目前都是些小儿科,我会联系省局,帮我调取当年的案件信息,近些年,倒没别的记录。”
许烨阳冷嗤道:“他身为警察大院的孩子,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年轻气盛,走错路,难免犯错,不能因为正当防卫把人杀了,就让他背一辈子的黑锅,他在云谷就是个普通生意人,建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