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不满,朝身后扬了扬下巴,“扬我们一身灰。”
越过许烨阳,江亦风看向微微带笑的言北:“我老婆都没意见,许队意见太大了吧。”
许烨阳露出轻佻的笑:“……老婆?你喊这么自然,人家同意没?”
江亦风吐出青烟,伸手把走到身旁的言北轻轻一拉,带进怀里。
“江亦风,别闹。”
在外人面前,他也这么不正经,言北气恼地推了推他,没想到被圈的更紧。
“老婆,许队说你没同意,怕我强迫你的,你倒是说说。”江亦风笑容不羁地垂眸看怀中羞赧的女人。
许烨阳咂舌,饶有意味地盯着两人:“收敛一点行不行,怎么说我也是个三十来岁的单身汉,嫉妒眼馋少不了。”
言北抬眼就瞪江亦风,低声道:“松手。”
老婆脸都红了,江亦风只好松手。
“烨阳哥,你们聊,我先进去了。”言北一刻也不想多待,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
江亦风目送她进了屋,回头时,刚刚还眼中飞笑,旋即眸色一沉,香烟叼在嘴上,轻轻吸了几口。
“不是提醒你别玩火,你现在不单要引火自焚,还要把言北一块拉进火海,你到底在想什么,照顾她,保护她,不是让你拥有她,占据她……” 许烨阳叹口气,转身也靠在车门上,敛眸看向云谷那片湛蓝色的天空。
“把她从我身边推开,就能保护好她吗?后来的一切,不是也没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变化从来都比计划要来得猛烈,我不想再失去言北……现在,她只剩下我一个亲人。”
十年前亦是如此,十年后亦是这样,他怕再抛弃她,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许烨阳无奈地轻合了下眼,缓缓神后伸手过去:“烟。”
江亦风掏出烟递过去,背着风擦燃打火机,帮他把点烟上。
“夏盛平的死,和秦琴脱不了关系。”江亦风淡声说。
“我们已经重新开始调查当年玉贵安的死因,”许烨阳看向他,“当初他是怎么把夏盛平的货私吞掉的,又是谁告的密,最后让夏盛平将他玉家搞到破产,最后将其杀害,却偏偏留下秦琴两母女,不应该斩草除根吗?留下来,就成了今天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