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他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声誉,他不得不忍下杀手,留了母女俩的命。
而玉雅当时在媒体面前公开表明其父亲是因为公司破产后大病一场而逝。
显而易见,这也是幕后操纵者所为,当时玉雅年纪尚小,自然也不知其中因果,随秦琴回到乡下老家之后没多久,秦琴大病一场后神智失常,送往二院治疗期间,拒绝一切探病者。
从此玉雅身旁无所依靠,在夏盛平的安排下,被送进酒吧陪酒。
照灯下的罗子琼,显得极为平静,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为自己所犯下的错感到半分愧疚。
王瑾冬蹙起眉头,语气严肃地问道:“这么说来,那场大病,并没有让你神智失常,而是你精心策划的一场计谋,为的是找寻最佳机会夏盛平进行报复?”
罗子琼嘴角勾起邪笑:“没错,我要在最没有可能性的地方,用我所剩的资源,将夏盛平彻底搞垮,他怎么把贵安送走的,我就怎么送走他。”
王瑾冬继续问:“这么说,夏盛平突然发病,与你脱不了干系?”
“对,”罗子琼快速回答,“他是被我吓死的,要怪就怪,他心狠手辣一辈子,偏偏念了我和玉雅的母女情,引狼入室,我才能这么快把他搞垮,你不知道,他当时有多怕,他在向我求救,哈哈哈……他也有今天。”
罗子琼的笑声透着一股诡异的力量,王瑾冬身旁的女记录员,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罗子庆呢,你的亲弟弟,你们联手要搞垮夏盛平,真是要替玉贵安报仇吗?”
“子庆?” 提到罗子庆,罗子琼眼中露出一股凶神恶煞的光芒。
“夏盛平差点就把他给烧死了,可惜,他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我,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他夏盛平妄想再把我的人灭了,怎么样,夏家那丫头,是不是已经在鬼门关了,多好啊,他毁了我玉家,我就毁了他夏家,夏盛平一定死不瞑目吧,这么大的家业,最后还不是落到我玉家手里,早知今日,当初就该给贵安一条活路。”
罗子琼呜呜哇哇地哭起来,这哭声比刚才的笑声恐怖,像在哭丧似的。
“罗子琼,少在这儿装,”王瑾冬一掌拍在桌上,“你知道罗子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