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爱听。”言北的话微微带点酸,一想到玉雅左一声风哥,右一声风哥,再铁石心肠的男人,春心也该荡漾一下吧。
她嫉妒,别的女人可以光明正大待在他身边,离他那么近,还喊的那么亲切,自己有实无名,不是心不甘,而是羡慕。
可她不是小孩,不敢闹脾气,醋意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当然爱听,你怎么叫都爱听。”
言北斜眯他一眼,把手抽回:“送我回去吧,然后,去忙你的事。”
……
快到城区的时候,江亦风把车从另一个方向驶去。
“不是送我回去吗?”
言北认识路,这是去他家里的路。
“回家吧。”
因为是回家,言北连反驳的机会也没有,静静的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被月亮照得亮敞的上坡路。
两人刚跨进家门,一通陡然打来的电话便占用了江亦风很长一段时间。
她独自上楼,洗漱后躺在床上翻看手机上夏鱼的电子检查报告。
这时,李双的电话打了进来。
自从那天她当面拒绝了徐院长的安排,他没再联系过言北,有什么通知都由李双代为传达。
李双电话里告诉言北,领导说了,让她继续待在云谷等夏鱼醒来,保证没有任何情况,才能离开。
其中关系,言北自是明白,现在玉雅是他们的后盾,大金主,不把事给办好,得罪她可不得了。
言北没什么话好说,只说了一句一切听从领导安排。
端着人家的碗,领着人家的俸禄,总之,身不由己。
挂断电话,言北深吸一口气,继续看手机上的报告。
手术前,徐院长发到言北邮箱的资料,清晰表明夏鱼是在楼梯上踩空摔下来的。
手机上留存的一份资料显示,夏鱼摔伤以前,一直在服用精神类药物。
言北不禁怀疑,夏鱼口中的有人要杀她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是她潜意识里有种被害妄想症。
但她极度惊恐的眸光,看起来又不像撒谎。
那,到底是谁要杀她。
言北专注地思考着,完全没注意楼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