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只能自己去查咯!”
许烨阳起身离开,罗子琼痛苦地趴在审讯桌上,悲痛欲绝道:“就当是我欠你的,所有的罪都由我来承担吧。”
离开监狱后,许烨阳收到一条信息。
——她去哪儿了?
许烨阳站在车外,看着短信,却不知道怎么回复,他抬头仰望蓝天白云,脑海里全是那张笑容灿烂的脸。
他长吁一口气,低头快速回复信息。
——也许,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许久,那头没再回复,许烨阳上了车,倚在座位上,视线紧紧盯着后视镜上悬挂的木雕老虎。
“麻烦精,”他不禁吐槽,随后又苦涩一笑:“言北你究竟在哪儿?”
明知她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正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却又那么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在他痛苦不堪时,手机又收到一条短信。
许烨阳定睛一看,不做耽搁,发动汽车,朝着局里开去。
……
夜幕降临,夜很深很静,浑身一阵剧痛难忍,把好不容易睡着的言北从梦中惊醒。
确切来说,她是疼到无力,昏睡过去的。
头顶悬挂的吊灯,在她睁眼的一瞬刺得她立马又合上。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是几时几分,屋顶一角留有一个方方正正的通风口,透过那道小小的窗,可以看到外面是黑漆漆的。
万只蚂蚁又开始在她身上钻爬,又痒又疼,噬她皮囊,啄她心窝,唇角在一次次紧咬以后,已经被血液模糊,看不到原有的完美唇形,额角总是附着一层薄汗。
大脑发出的剧痛感令她万般难耐,她使出全身所有的力气,把那颗沉重无比的脑袋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一次一次,砸在冷硬的床板上,力图将脑袋里的蚂蚁驱赶出去。
直到声响把门外的人引来,她依然在继续那个动作。
一个粗壮黝黑的男人冲进屋内,试图阻止她这种无用的行为,只是他一口的缅甸语,她根本听不懂,他双手抱住她的脑袋,一个劲儿的摇头。
她从他的动作和语气可以感觉到,他在阻止她,让她停下动作……后来一连串的话,她便不知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