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力,留着他一口气的。
此刻被司玄中叫停,他便立刻如拖麻袋一样,把影七直接拖到了萧墨宸面前,重重一甩。
大喇喇道:“王爷,您快审问这龟孙子吧!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欺负小医仙的!”
萧墨宸居高临下看着地上血淋淋的自家墨影卫。
声音低沉磁性,分外悦耳。
然而,却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冷意。
“影七,是你让南溪县主到鸿宾客栈等解药的?”
“不……不不!”
影七吃力地抬起面目全非的脸,嘶声哭道:“属下没有,属下真的没有,是南溪县主自己来东城门的……属下从没有让南溪县主来这里等解药啊!属下本就是从皇觉寺后山回来的,那里离东城门极远,属下怎么会让县主来东城门等呢?主子,您相信属下,属下真的不是有心要害死县主……”
他真的,真的只是想让姜南溪受一点教训,以后莫要如此嚣张啊!
司玄中皱眉:“王爷临走前明明特意嘱咐了南溪县主留在府中莫要离开,既然不是影七故意使坏,县主又怎么会到东城门来?”
他的视线扫过地上蒙面杀手的尸体。
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暗芒:“这些杀手,一看就是祁瑞霖的手笔。”
“祁瑞霖此人阴狠毒辣、睚眦必报,会雇杀手对付南溪县主,这点并不奇怪。”
御王府也为此早已做了严密的部署。
至少县主所在的碧清院,是保护的密密实实的,绝不会让任何杀手组织有可乘之机。
“可祁瑞霖,又是如何得知南溪县主今晚在鸿宾客栈,且身边没有人防护的?”
司玄中一边思考,一边仿佛自语般喃喃。
突然,他神色一厉,道:“影七,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
影七此刻哪里还敢有什么隐瞒。
他忍着全身骨头和五脏六腑的剧痛,将今日自己从皇觉寺后山飞马疾驰回到王府。
又在王府门口碰到耿超和阮宜人。
因为阮宜人那小婢女妙菱的话,而对姜南溪心生怨怼。
最终决定先不去给姜南溪送药,让她经受一下七日断肠丸毒发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