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已经一边走到了妙菱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妙菱,妙菱,你在里面吗?”
然而,屋里静悄悄的,连半点声响都没有。
程达和赵雄对视一眼。
赵雄猛地上前一步,朝门上狠狠一踹。
薄薄的木门不堪重负,直接倒地。
屋内的情景一览无余。
只见高高的横梁上,垂落一根白色的绸带。
绸带下方,晃晃悠悠吊着一个女子。
脚上的红色绣花鞋上坠着的珠子,随着晃荡,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啊——!”阮芷安发出一声尖叫。
“该死的!”
程达和赵雄怒吼一声,冲进去把人放下来。
可妙菱身体早已一片冰冷,死的不能再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妙菱昨晚还好好的啊!”
阮芷安哭的梨花带雨,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
若不是身旁的小婢女搀扶,仿佛随时都会哭晕过去。
然而在程达和赵雄看不到的角落,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下。
一双眸子却透射出冷冽的寒芒。
……
一刻钟后。
程达和赵雄把妙菱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搜到。
两人沉着脸,抬着妙菱的尸体走了。
小婢女扶着哭的全身虚软的阮芷安去屋中修整歇息。
然而,房门一关上。
阮芷安就陡然换了一副神态。
她抓起旁边的茶盏,狠狠砸在垫了毛毯的地面上。
“耿超那个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还妄图把我供出来!枉我还如此相信他!”
一旁其貌不扬的小婢女叹了口气道:“小姐,这次你太冲动了。为了对付一个微不足道的南溪县主,白白折损了耿超和妙菱两颗棋子,还差一点就把自己都搭进去。恐怕,那位司先生已经对你起疑了。”
“以后我们想彻底掌控住御王府和镇北军,怕是千难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