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用计谋,让宣城从内部瓦解。”
“可能会用某一个计谋,也可能是连环计。”
白暴雨想起战风渊信里提到的,早上来将军府门前闹事的百姓,里面就抓到了好几个谍子。
感慨莫名:“战争可真是残酷。”
她们在地下仓库吃火锅讨论的时候,战风渊、江图等人也在书房开小会议事。
“将军,我们从纵火和挑事那几个谍子口中问出,军中还有2个藏得很深的谍子,具体是谁,长什么样,连他们都不清楚。”
战风渊面色凝重:“能藏这么久,连我们都找不出来,说明已经安插在军中很多时日,至少一年起。”
江图、王九立刻跪下,拱手:“我二人跟在将军身旁已十年有余,绝不会背叛将军。”
“都起来。”两个固执的属下死活不肯,战风渊扶额,颇有些无奈地望着他们。“不会要我这个伤员亲自扶你们起来吧。”
江图、王九这才起身。
“那将军可有怀疑目标?”
战风渊细长的手指在桌面轻敲,思忖良久,在纸上写下几个人的名字。
“怎么是他们?”两个心腹惊叹出声。
“这几人行迹最是可疑,我还不能锁定具体是他们之中的哪两个。”
两名属下,江图稳重,王九做事有些急躁。
王九半步后退:“我现在就去把那几人都抓起来,关在牢里审问。”
江图拦住他:“你别冲动,等将军发话。”
两人同时看向将军。
书案后的战风渊起身,来到沙盘前,手指宣城城墙七处缺口:“岚军四天前那次进攻,将此处城墙打了个大大缺口,却不贪进,你们以为有何深意?”
战风渊胸口上的箭伤,便是那一夜被司徒崇射中的。
王九:“是将军您带将士们殊死抵抗,司徒崇那个老匹夫才不敢冒进。”
江图却不认同这个观点,摇头:“不对,那时,军中还有不少司徒崇的碟子,理应知道我军已是强弩之末,将军又身中一箭,军心大乱,若我是司徒将军,必定带兵从这个缺口突围。”
“没错,机会骤现却不争取,不是司徒崇一贯行事风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