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听过。就算跟他久经沙场的江图和王九,在执行某个作战计划之前,也只能得到计划的一部分。
不可能了解全局。
更别说女性了。
在他有限的二十八岁生命里,从未对任何一名女子如同白暴雨这样坦诚布公。
或许是两人处于不同时空,所以战风渊对她未做丝毫隐瞒。
【我在岚军军营那里埋的谍子报告说:司徒崇这两日在大量制作干粮和肉干,还有攻城用的武器。】
白暴雨没看明白:【岚军驻扎在莒县,不是一直在攻打宣城,这些军务,不是经常发生,有何稀奇?】
战风渊耐心解释:【两军僵持数月,岚军的实力也大打折扣。近十次进攻,除了四天前,我受伤那次,司徒亲率三千人来袭之外,其余都不过二千。】
“司徒崇在练兵。”不知何时,薛宁站在白暴雨身后,看清回信内容,突然在背后冒了一句。
白暴雨只是个文物修复员,熟知历史,却不太懂战争。
“练兵?”
“司徒崇不出面,每次派二千人来骚扰,让宣城得不到喘息。还能让自己属下得到充分锻炼。”
白暴雨懂了,埋首聊天。
【继续。】
战风渊:【从以往进攻人数便可大致推断出战前物资需准备多少数量,反之亦然。而这一次,司徒崇准备了足足三万人的物资。】
白暴雨嗖地起身,捂着嘴在房中踱步。
三万打一千。
都是伤兵饥民还有一座摇摇欲坠的破城。
宣城危矣!!!
回信的手有些发抖:【将军有何良策?】
【请君入瓮。】
岚军莒县大营。
这两日,老将军司徒崇坐立不安。
“急足怎么还不来汇报敌军消息,再多派几人前去查探。”
副将周恒拱手:“将军稍安勿躁,我们安插在战风渊军中的谍子应该快来消息了。”
话音刚落,便有急足进帐。
“报,将军,收到谍子二十一的密信。”
手指粗的竹筒里卷了一块碎布,上面是一首打油诗。
副将周恒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