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肉。”
第二天午膳的时候,每人碗里的猪肉增加到了三块,而这个“秘密”也悄悄在百姓口中传扬开来。
仓国王都,玉京,太子府。
被软禁数月的太子这两日连连打喷嚏。
宣了太医来诊断,说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只是忧思过多,睡眠不好。
贴身侍卫猜测:“太子,会不会是战将军想您了。”
“大概率是他,唉,上次收到他的平安信,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不知道最近宣城百姓如何了?”
侍卫躬身道:“南境大旱,百余座县城受灾,又有岚军趁火打劫,想来战将军疲于应付,没时间给太子写信。”
太子朱泽荪揉着酸胀的太阳穴:“这两日,孤眼皮跳得厉害,很担心风渊和南境百姓的安危。”
“陛下真是太糊涂了,还要软禁您到何时,那件事您是冤枉的啊。”
“阿平,我们做臣子的,不可妄议陛下。”
“属下该死。”
朱泽荪摆摆手:“罢了,下不为例。”
笔直端坐于书案后的太子,身穿浅金盘领宽袖王袍,白纱衬袍在领口袖口露出少许,脚踏同色系皂靴。
气质华贵。
样貌与战风渊不相上下,一个文静儒雅,一个俊逸硬朗。
都是美男子。
书房中烟雾缥缈,侍卫阿平见香味淡了,又去香炉里添了两勺。
太子出声阻止了侍卫继续加香的行为:“南境百姓深受旱灾之苦,我们应当带头多节俭,少奢靡。”
“可太子您已多日睡眠不佳。”
“无妨。”
他不光说,还做。
房中空旷许多,但凡有些价值的摆件、字画都被侍卫拿去当铺换钱了。就连熏香也换成了最便宜的安神香。
“太子,您库房里大部分金银器物都换了银钱,派人给南境灾民送去了。”
太子摇头苦笑:“南境百余县城受灾,又何止千万。孤一人如此又有何用,朝廷里大部分皇亲官员只知享乐,不懂民间疾苦。”
阿平很是心痛主子,又不知道如何劝解。
心想:若是左率府将军战风渊和右率府将军